有些怪怪的,原本门口有好些守卫,现在不过只剩一个佝偻的老头儿。就连徐云华原本摆在门口施舍给穷人们喝水的大缸也是干得底朝天儿了。
马三保脸上也有些讶色,进去之后,我因为避嫌,并没有去上房找朱棣,而是想着先去朱棣的书房呆着,等三保去看看怎么回事回来跟我说。没想到一到书房,便见到徐云华坐在朱棣原来总是坐着的位置,满脸凶恶的看着我。
我吓得一跳,连忙跪下行礼,“王妃娘娘万福。”
徐云华抓起案上一块砚台朝我额上掷来,碰在额角一阵剧痛,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两道长长的血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此时马三保也赶了过来,见此情景,惊呼起来,“王妃,何苦动这样大的气?!”说着,已经用手将我的伤口捂了起来。
徐云华还没开口,两行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带着这个败家的东西回来做甚!整个燕王府都叫她毁了!这样的煞星,我燕王府容不下!”
我靠在三保的腿上,头晕目眩,也张不开口询问,三保已经谄笑着问道,“王妃就是说这样的话,也要有个缘故啊。不能平白无故的给赫连小姐安上这么大的罪名。”
徐云华站起身来,指着马三保道,“我知道,你与你王爷是穿一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