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什么,便往破道观走去。不料到了道观之时,已从大门外用一把大锁锁起,里头也丝毫没有光亮,我分辨不出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了,便翻过墙头到里面查看,转了一圈,除了一个破破的的蒲团和一个木鱼,什么都没有了。我心里既是惊慌又是失落,在院中石桌石凳胖立了许久,才又离开。
回到地宫之后,竟觉得心绪难宁,总有不好的预感,在床上翻来覆去直至第二天清晨,也毫无睡意,天一亮就出去找到三保,将他拉至一个隐秘的所在。三保见我如此,问道,“什么了不得的事,这样神神秘秘?”
我正色道,“诚意伯呢?”
三保脸色一变,半晌不语,我越发奇怪,“诚意伯到底去哪里了?”
“他……”三保犹犹豫豫,半晌才道,“他老人家圆寂了。”
“什么!”我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双手抓住了三保的衣袖,才努力镇定住,“我前几天才看见他的呀!”
“也就是世子们回来那一天的事。”三保低头看着地面,有些伤感道,“那日大家都忙着去迎接世子,王爷反倒有时间去给老人家送送了一程。”
“没有什么话留下吗?”
“有呢。”三保低声道。
“他说了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