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谋臣,临终竟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实在让人唏嘘!“哪四个字?”
“过犹不及。”三保低低说道。
我以为朱棣对于诚意伯不止有知遇之恩,更有救命之恩,他对朱棣将来的霸业,无论如何都要给出一点提点,不料临了,他不过是对朱棣说出这样克制的话来,不由得在心中更加敬佩有加。只是心中不由对朱棣有些怨怼,他知道我和诚意伯有jiāo情,竟连他的死讯也不告知于我。
三保见我面色不佳,脚底开溜,“世子们回来了,王府中事情多了起来,我可躲不得懒了。”
我难过许久,又到诚意伯的破观里,从随身携带的散香中拣出两粒沉香,扔进一个香炉里点了起来,跪在蒲团上默默对着诚意伯祷告一番,望他在天有灵,永得安息。
这两天燕王府里的气愤已经由越发的紧张取代了三个世子回来时的兴奋----一开始张昺还只是派些便衣在王府四周转悠,这两日竟是明目张胆的带着衙门里的官兵将王府的几个出口全都看卫起来,徐云华fu道人家不便见人,便由大世子朱高炽代表燕王府出门询问士兵首领,燕王府所犯何事,要这样看管?
不料那守卫客客气气,也不说什么,只道,“我们乃是奉命,也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