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囚罢了。”
宋忠言语一出,我和三保都替他捏了一把汗,这人蠢则蠢矣,又无本事,竟还这样犟脾气!
朱棣倒是并没有为他生气,反倒笑了,“哦?看来指挥使大人记得这位姑娘,那就得了听你言辞,满是不屑,只怕你还不知道,你这么快便沦落在这大牢之中,便是拜这位姑娘所赐吧?”
三保跟着便把我出主意将他士兵中的亲戚召集出来与他对阵的事情缓缓告诉宋忠,没想到宋忠扑了过来,火冒三丈,满嘴里吐着脏话骂道,“婊子!也没有别的本事!不过是迷惑男人罢了!出个馊主意便把自己当做什么了!呸,你是不记得当日在徐州府,老子怎么对你大刑伺候的了吗!他日我一定还要把你送至锦衣卫署的大牢,一刀刀的剜你的肉!喝你的血!”我没想到这人不止草包,还这么愚昧,帮他求情,简直是把好心喂狗,不由气得浑身发抖。
朱棣皱着眉头,并没有打断他,等他说完,才轻声道,“你说你对她用刑了?”
宋忠冷笑一声,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干裂的嘴唇,“手指夹子,皮鞭子,背板子,这小娘们硬气的很呢,你问问她,只怕浑身的伤痕还没褪完吧?”
朱棣的眉头越蹙越紧,三保也心知这宋忠没有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