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觊觎,为何这样苛待于我?你我多年骨肉至亲,我就跟你说句心里话,我不服啊!”
宁王见朱棣说的真切,面上也是气愤填膺,“哎!别说了!莫说你的燕王府在北平泥菩萨过江,就是我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人前来监视,年初你入京的时候,皇上的天子令也发到我这里,宣我进京,好家伙,我还没行走几步,便被连削三支护卫队,我心想不对,才借口推病退了回来。何止是你自身难保,就是我,只怕也……”
这两兄弟刚一见面,便互相倒起了苦水,旁人皆是骇然,心里都想,这两人也算都是被朝廷迫害的惨了,否则平日里都是那么高贵冷傲的xing子,怎么能作出这样的苦态,不由得在心中对朝廷也咒骂起来。
半晌朱权才道,“四哥,你一路奔波到了兄弟这里,我知道,若不是你如今落难,也难得来的,快别在这里站着了,咱们进去详谈。我替你接风。”
朱棣也伸出一只手,道,“好!这里你是东道,你先进,莫让我失了主客之分。”
朱权推不过,便在前带路,将我们带进一个会客厅,只见一张黄梨花木精心雕刻的扁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朱权道,“四哥,咱们今儿好好喝一场!”
朱棣让了让便坐下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