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还没踏出北平府便被整成这样,我们连四哥都不敢望其项背的,哪里敢跟朝廷反抗?”
她既推辞,可见朱权的意思也是如此,我也便不再往下说,连忙把话收了回来,“你说的有道理啊。我们王爷可不就是太想帮皇上了,反倒被安上个密谋造反的罪名。哎!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是jiān臣佞相当道的日子了,咱们还是夹起尾巴做人为好。”
“姐姐这样想才是正理。”玉梨说着,朝身边的丫头道,“喜鹊,把我那熬得稠稠的银耳血丝燕窝并老鸭酸笋汤给四王爷送些去,好生伺候着,问问可有别的想吃的一并来回我,你们四爷近日胃口不佳,你们这群奴才竟是一点不上心!”
那丫头连忙的应了。我却按住玉梨的手,笑道,“四爷是个顶顶不讲究吃食的人,难为你这样惦记着。”
玉梨掩面道,“应该的。”
这厢我回到别院把玉梨的话转述给朱棣,朱棣听了不过笑笑,“十七,这可由不得他了。”
第二天一早,朱棣便梳洗清楚,穿戴整齐去见朱权,朱权见朱棣这样庄重,心中也有些纳罕,“四哥这是准备去哪里?”
“老哥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总在你这里住着也不是办法,一来我北平城中的家眷没有着落,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