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这样不正经?”
朱棣突然柔声道,“我也知道现在这样很是委屈你,可是开战在即,实在抽不出空给你名分,我想你不是在乎这些虚名的人,可是也忍不住更心疼你些,等到稳妥了下来,我是一定要补偿你的。”
我在他胸前拍了一掌,“谁要你补偿啦?不跟你说了,越说越没个正经话,我要走了。”
朱棣奇道,“咦?你也有害臊的时候?”
我越发窘迫,背过身子去,“谁害臊了?”
“你既不愿陪我,我还歇息什么,你走吧,我正好做事了。”朱棣见我是真的害了羞,也就不再为难于我,笑着说道。
我见他不接方才的话题继续说了,才转过身子一本正经道,“你好没良心,走了这两个月,难道就我回来这几天辛苦吗?王妃替你白担惊受怕了两个多月,你好容易回来,怎么也不去安慰安慰?”
朱棣皱了眉头,“你是说她呀?”
“岂不是就是她。怎么,我看你这些日子,似乎对娘娘很是疏远,不怕背了骂名吗?”
朱棣叹了口气,又摇摇头,yu言又止,终于还是没说话,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只管发起了呆,见他这样,我倒惊讶起来,猴到他面前反而不愿意走了,“王爷,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