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铁弦这样的人捆在大军前鼓舞士气好?”
我点点头,“您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做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追随与你。”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能感觉到朱棣的手又加了些力量,我微微笑了笑道,“这场战争已经开始并持续了两年多,很多人已经不得已接受了,更多的人已经麻木了。我也麻木了,经过今天的事,我什么都不想再去想了,现在我唯一担心的便是你的安危,无论怎样,我要看着你安安全全。”
朱棣站起身来,将我搂进怀里,轻轻吻着我的头发,不再说话。
第二日一早,三架火pào便架在济南城门之外,pào口正对着城楼上的守城塔楼,朱棣再度亲临现场,骑着高头大马,蔑视的看着城楼上的铁弦。如果不是双方敌对,我都禁不住要佩服这个铁弦,多么坚强的个xing,才能让他这样一介书生,带领着满城的老弱病残顽抗这么一支庞大的队伍?听巡守的士兵报回,这个铁弦自从退回济南守城以来,几乎日日亲自监军,从不松懈,他手下更有一名唤作盛庸的副将,两人齐心协力,互相鼓励,鼓舞的满城百姓都同仇敌忾,誓死不开城门。
“铁弦,王爷慈悲,发话说了,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开城门,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