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快走。”
他足足chā了二十多根银针,才拉着我赶紧往回走,重新爬窗户回到屋子以后,我们就站在窗边,对着一个小小的孔洞往外看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朱颜血一无所获的出去了,脸上尚带着几分不服,皱着眉头往马背上跨去,刚一坐上马鞍,那针头两头扎下,朱颜血一觉疼痛,便想着翻身下马,无奈那马儿也被扎入背部,立即受惊,一下子便撒起野来,将身子高高扬起,冲出马棚就要狂跑,朱颜血先还想扯住马缰,屁股上又疼痛难忍,没两下就被甩了下来,摔在马棚的地上,那地上的泥土混着马粪马尿,sāo臭难忍,朱颜血迅速的跳了起来,可是一身红衣却已经脏污不堪,她受此大辱,气得面红耳赤,“谁搞的鬼?!出来!姑nǎinǎi杀了他!”
此时她带来的几个人也都出来了,全都看到了她方才狼狈不堪的一幕。平日里朱颜血总是一副冷面,受制于一个山贼女人,想来这些南军的大老爷们心中也是不平,连一个上前扶她的人都没有,一个个都是袖手旁观的姿态。
朱颜血虽然想立即就抓出陷害她的人,但是一身的马粪味儿,她那样洁癖的女子岂能忍受,权衡之下,还是先回去换衣服才是最重要的,便如一阵风似的往外跑去,她的几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