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寻找他的每一个机会。他的固执好像在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般。
这一日他从外面回来之时,照例给我带了一些糕点和几两燕窝,吩咐了客栈厨房拿去炖了才来见我。
他一进门来就带着笑意,虽说他平日里就是个爱笑的人,但是今天笑得却格外不同,我不禁奇道,“你有什么乐事儿,笑得如此灿烂?”
“你还不知道我吗?年年如此,月月如此,天天如此,时时如此的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叫我乐?”岱钦撇撇嘴,很无所谓的说道。
我走到他身边,对着他看了又看,他见我如此,才终于将我扶到椅子边坐下,“好了好了,本来琢磨着这事儿究竟是还没有一个准话儿,想等到有结果了再告诉你,既然我自己如此没有涵养,喜怒形于色被你瞧出来了,也是没有办法再瞒你了。来,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岱钦故作神秘道,“去看了就知道了。枉我们在这家客栈住了这么久,竟然连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一直没有发现。”
我越发的好奇起来,起身便想与他一起往外去。岱钦高兴得狠了,也已经往外走去,直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连忙将我推回了屋内,走到床边一个梨花木的衣架子上将一件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