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要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
我在马背上不由得笑了起来,“当真把我当做小孩子了吗?”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小孩子。”朱棣干脆的答道,又忽然有些哀伤,“更何况你现在这样孱弱,都怪我。”
朱棣在集市上赁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又去布庄买了几块柔软的褥子,将马车内铺好了,才让我坐上去。这辆马车虽然没有岱钦的那辆马车奢华,但是却也是极舒适的,因为害怕我一个人在车内无聊,朱棣干脆雇了一个马夫在前面赶马,自己也在车内陪我,好在滕州离朱棣的大营并不是很远,我们在马车上赶了一日,晚间便到了。车夫收了银子,带着马车回了。朱棣因为害怕马车夫走漏风声,是以在距离大营还有一两里路的时候变叫他将我们放下了,此时还有些距离,需要我们自己走。
朱棣却走到我前面,弓下身子,静静的不说话。我不由得奇道,“还不赶路吗?”
朱棣噗嗤一声笑了,“上来啊。”
“上……什么?”我突然懂了他的意思,不由得有些脸红,“我哪里就那么较弱,这么一小段路还要人背?再说马上就要到营地,若是被你的部下看到你堂堂一军主帅,竟然为了个女人擅自离营,还低声下气的背着回来,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