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婢女。
除了秋屏之外,倒是还有一个一等的大丫头,只是她不喜身边跟着太多人,是以素日皆是秋屏一人在房中服侍。
如此想来,倒是提醒了她。
虽说重活一世,可到底世事不会全然相同。
这丫头究竟可信与否,眼下尚不能定论,不比秋屏那般,注定与她没有主仆之谊。
“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秋屏垂首而立,静候在榻边。
端坐在妆台前,楚千凝透过雕花棱镜注视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婢女,清幽的美眸中忽然浮现一抹笑意。
那一笑,似姹嫣红般艳丽无双、若晨光朝霞般灿烂耀眼。
明眸皓齿,莞尔嫣然。
秋屏不经意间对视上楚千凝的视线,神色稍怔,手中一时失了准头,便扯下了一根发丝。
“奴婢该死!”她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
“因定三生果未知,繁华浮影愧成诗;无端坠入红尘梦,惹却三千烦恼丝……”楚千凝柔声轻叹,“禅语有言,青丝恼人,断了也好。”
“您……”秋屏怯怯的抬头看向她。
“我并未怪罪于你。”
楚千凝收回视线,从妆盒中拿出一根银簪递给了秋屏,“我瞧这簪子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