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容敬眸光一凝。
搭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起,他硬着头皮回道,“此事定然是有何误会,儿子的本意是要帮凝儿打理那些庄田,并非要独占,定然是那些传话的小人不清楚,让您误以为儿子是那般唯利是图的人。”
“哼,你身为当朝尚书,竟有那个闲工夫去管几处庄子?”老夫人冷哼。
“儿子只是为了震慑那个管事,您切勿听信小人之言啊。”
“小人……”
老夫人轻轻重复了一句,看向容敬的目光满含深意,“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你小时候,你父亲常用这句话教导你,但愿你没忘了。”
容敬面色惶惶的跪在地上,连连应声,“儿不敢、儿不敢。”
“去吧。”老夫人像是累了,微微闭上了眼睛,“到祠堂去上柱香,好生想想你爹生前教你的那些。”
“……是。”
走出去之前,容敬还不忘叮嘱道,“您保重身体,勿要再动怒。”
老夫人没有应声,闭着眼睛假寐。
直到他离开了棠宁苑,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眉头微微轻皱着叹了口气,“唉……此事万万不可让凝儿知晓……”
不然,那孩子该多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