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来。
更何况——
盈心自幼服侍容锦仙,主仆二人自有情分在,能够让她毫不犹豫就叛变的人,除了容敬不做他想。
一想到那个人,楚千凝的脸色便愈发难看。
“霄逝。”她低声唤道。
“属下在。”
“你依我所言行事,切记不容有失。”将心中的打算一一说与霄逝,楚千凝像是没有看到他越来越惊诧的目光。
“小姐……”霄逝面露纠结。
“怎么?”楚千凝挑眉,“你不敢?”
闻言,霄逝果断摇头,“并非属下胆小怕事,只是惊叹于您的胆量而已。”
她不过是个闺女子,可所言所行之事怎敢这般大胆!
谁知楚千凝听他所言却淡淡回道,“我若怯懦无为,岂非说明你家主子看人有失,错把鱼目当明珠?”
“那是、那是……”霄逝讨好的附和,甜甜一笑。
话音未落,人已不见踪影。
不想他前脚离开,后脚轻罗便到了,“小姐。”
“你怎么来了?!”意外于轻罗的出现,楚千凝和冷画面露讶然。
“是覃姑娘见盈心面色有异,她担心您遇到什么麻烦,是以奴婢便赶紧跟上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