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所为,多半是为人所害。”
说完,他从随从手中接过丝帕,漫不经心的擦了擦白净的手。
“君墨何出此言啊?”听他如此说,景佑帝未有丝毫不悦,反而目露宠溺。
“倘或二皇兄果然擅用杏黄色,那自然该谨慎小心的藏好,怎会如此轻易便被父皇发现了,何况皇兄向来不是这般心粗大意之人。”
“嗯,君墨所言有理。”
“……多谢四皇弟出言相助,否则为兄蒙冤矣。”凤君撷朝凤君墨略一拱手,眸中满是感激之情,似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可实际上,他心里却恨极了。
明明凤君墨所言与自己并无差别,但对方寥寥数语却敌得过自己长篇大论。
父皇心偏至此,他本不该感到意外。
同样为子为臣,待遇却相差甚远!
“今日多亏了君墨为你作保,否则的话……”景佑帝转头看向凤君撷,原本微扬的唇瞬间抿紧,“日后,也该好好约束你身边的下人。”
奴才得力,又怎会令其主蒙冤。
“儿臣遵命。”凤君撷低头拜倒,眸光骤然转冷。
后面的事情,凤君墨似乎无意跟着掺和进去,调转马头准备离开,懒懒的对身后随从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