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沦落到去当采花贼了呢?”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鹰袂笑笑,有气无力的低语。
“啊?”
冷画一时好奇心胜,没有看到轻罗在朝她使眼色,傻乎乎的凑上前去,被鹰袂一把揪住耳朵,“哎呦,疼!疼!师兄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
“哪儿错了?”
“我不该胡说八道,师兄不是采花贼,我是、我是还不行吗?!”冷画疼得龇牙咧嘴,就差给他跪下了。
“这还差不多……”
终于撒手放开了冷画,鹰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调用内力压制迷魂香,此刻他已快到极限了。
见他十分难受的样子,楚千凝便朝轻罗问道,“可有解药吗?”
“没有!”
“有。”
轻罗和鹰袂不约而同的开口回道,可答案却大为不同。
狠狠瞪了他一眼,轻罗毫不掩饰对他的讨厌,“便是有解药也不给你,你就慢慢熬着吧。”
“娘子给的苦头,便是再痛苦为夫也甘愿受着。”
“你……”轻罗气得满脸通红。
楚千凝之前曾听她提到过一些和鹰袂之间的过往,但究竟这二人熟悉到何种程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