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摔在了他脸上。
“奶奶个腿儿的!遏尘你要害死我啊,这他妈是毒蛇!”鹰袂气得骂街,脸色铁青的一脚踩住那条蛇,彻底把它弄死了。
他可没云落那丫头那么邪门的本事,百毒不侵不说,还能吸收各种毒物为自己所用。
唉……
惹不起那师徒俩!
正为自己被遏尘戏弄憋着气,鹰袂正好看见轻罗无精打采的坐在廊下,当即便将糖葫芦一扔,运起轻功下树。
找他家脾气火爆的小娘子玩儿去。
“娘子怎么不在房中伺候?”鹰袂蹲在她旁边没话找话。
轻罗剜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明知她不爱搭理自己,鹰袂却非得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又接着问,“冷画那臭丫头呢?”
这次轻罗没再瞪他,只是懒懒的往门口瞟了一眼,随即便见冷画从房中退了出来,还不忘恭敬道,“奴婢告退。”
出了正房,她同轻罗一般蔫蔫的坐在了石阶上。
瞧着她们俩均是这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鹰袂心里愈发好奇。
“我说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失业的痛苦,你不懂……”冷画生无可恋的摇了摇头。
“胡说八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