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宛如一座基石,那府上的老侯爷随意跺一跺脚,你我脚下的土地都会颤上一颤,如此情况下,单凭一句不受宠,你觉得景佑帝会放任凤君撷娶傅思悠吗?”顿了顿,他又说,“换句话说,即便景佑帝肯点头,凤君撷也必不敢娶。”
“你是说……”
“他的目标必然是毫无背景,又或者是无法撼动朝中局势的人家才行。”所以,傅思悠会是凤君撷的人选,但绝不是最佳人选。
话至此处,楚千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是她一时心急,忽略了一些问题。
随即又仔细琢磨了一番,她不禁挑眉看向黎阡陌,“你是不是知道他的目标是谁?”
“不知啊。”他笑着摇头。
“真的?”
“为夫何必欺骗你这种事呢……”他只需要确定那个目标不是她就行了,至于到底是谁,那都与他毫无关系。
凤君撷将所有的路都铺到了这一步,贸然阻止必会打草惊蛇。
所以,他选择冷眼旁观。
待到时机成熟,再猛然攻之。
夫妻二人叙话了好一会儿,窗外已月上中天,黎阡陌抱起楚千凝往榻边走,谁知她却挣扎着要下地,“先放我下来。”
“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