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也依旧是那般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微微上扬的眼角含着几分情愫。
每每看到他这张脸,景佑帝总是有些恍惚。
记忆中女子的面容浮现在眼前,让他总是对这个儿子一再纵容、一再宠溺。
“儿臣参见父皇。”
“起身。”
“谢父皇。”余光瞥见殿中尚有跪在地上尚未起身的宫女,凤君墨便心知定是这位帝王又发了脾气,“儿臣前来,是有一事要求父皇。”
“何事啊?”
“京兆府尹徐溥罪当万死,但可怜其一家老小实在无辜,是以儿臣恳请父皇开恩,免他们一死。”
闻言,景佑帝批改奏章的手一顿,看向他的目光喜怒难辨。
重重的搁下了手中的毛笔,景佑帝板起脸,沉声问道,“欺君之罪理应株连九族,朕只是杀了他的一家老小,已是善待他们了。”
“既然如此,父皇何不一赏到底呢?”
“你如今……是要来当朕的家了……”说到这儿,景佑帝微微眯眼,面色不悦。
凤君墨微微低下头,神色不慌不乱,依旧是那般懒洋洋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担心他会惩处自己,“儿臣不敢。”
他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