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要将那人抓住,然后狠狠的压在身下惩罚她,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眼看着少女跑进了房中,容景络心下一喜,脚步愈快,“砰”地一脚踹开了房门,房中未燃烛火,他只能借着门外皎洁的月光看到躺在榻上的女子。
曼妙的身姿轻轻扭动,她似是睡得很不安稳,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秀眉微蹙,檀口轻启,一声声娇吟如燎原烈火般勾起了男子心中最为深沉的冲动和欲望。
容景络顾不得许多,快步冲到内间,扑到女子身上便开始拉扯她的衣衫。
那女子本就饱受情欲之苦,此刻被人这般近乎粗鲁的对待,不禁没有挣扎拒绝,反而热情似火的回应着对方。
口中燕语莺声,百般难述,在枕畔千般贴恋,万种牢笼,极尽温存之态。
两个如被底鸳鸯,帐中鸾凤……
*
却说容景络留下的那些友人久等他不回,思量着他定是醉倒在哪昏睡过去了,于是吩咐几名下人到处去找找。
他们也在这府中搅扰了半日,纷纷起身向容敬告辞。
可谁知才出了厅中,便只听得一声惊呼,随后便见地上有几摊血水。
“这是……”
“怎么回事?!哪来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