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难免。
可如今听鸣悠说起,却让他不得不上心。
凝儿,你心里究竟还藏了多少事……
竟至今——
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
容府
马车方才停在府门前,楚千凝便看到新上任的京兆府尹带着人将齐寒烟给锁走了。
那女子身上还穿着大红喜服,双手染满了和嫁衣一样的颜色。
火光下,鲜艳刺眼。
齐寒烟似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她若有所觉的转过头来,对视上楚千凝探究的双眼,她极其缓慢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森然的笑。
“唰”地一下放下了车帘,冷画吓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见状,轻罗不禁嫌弃道,“瞅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儿,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你吓一跳。”
一边说着,她一边掀起车帘望了出去,然后就那样定在了那里。
“轻罗,你怎么了?”见她神色怔怔的,楚千凝不禁觉得奇怪。
方才她也瞧见那个姑娘了,总觉得她怪怪的,的确是有些瘆人。可别人觉得害怕也就罢了,轻罗和冷画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如此轻易就被吓住了?!
回过神来,轻罗敛眸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