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黎阡舜,楚千凝丝毫感觉不到“得胜”的喜悦,反而满心忧虑。
如此善于隐忍的人,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她自己便是极能隐忍的人,是以她深知这种人的特点。
而黎阡舜,明显又是“个中翘楚”。
对视上他那双阴柔森寒的眼眸,楚千凝故作淡定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告辞。”
“不送!”
直到目送着黎阡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楚千凝方才放松的长长吁了一口气,总觉得应对他的时候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见状,冷画蹙眉虚扶着她的手臂往房中走,“世子妃……您没事儿吧……”
她摇头,声音很轻,“无碍。”
“这个二公子好生奇怪啊……”轻罗眯着眼睛轻叹,“他是瞧着世子爷不在府上想趁机刁难您吗?可奴婢怎么觉着他有些雷声大雨点小呢?”
一听这话,冷画的眉心不禁一跳,头埋的更深。
楚千凝脚步不停的往房中走着,忽然对轻罗笑道,“说说,为何如此认为?”
“奴婢以往在京兆府办案的时候,总结出了一套破案的法子,无论是杀人还是盗窃的事情,只要先找到最大的受益人,那么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