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楚千凝倒是相信,可惜景佑帝绝不会信。
岳浚在越府搜到了一些往来的书信,都是为了刺杀一事做准备,从字面上很难猜出与他通信之人是谁,但在藏匿信件的地方留有一枚令牌。
凤藻宫的令牌!
如此,便将矛头直接对准了皇后娘娘。
不止是她,还有凤君荐。
还未散朝,景佑帝便命侍卫将凤君荐押送回了大皇子府,彻底将他禁足。
据说皇后并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请求景佑帝收回成命,她只说自己与大皇子均是被栽赃陷害的,此事还须仰仗景佑帝彻查清楚,然后便命凤藻宫落了锁,自己主动禁足在了宫内,甚至只留了两名贴身丫鬟服侍,其余宫人都被赶了出来。
这般以退为进的做法,倒是令景佑帝一时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了。
毕竟……
只是一块令牌,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证据,他已经禁足了皇子,不可能再贸然处置国母。
也是因此,景佑帝便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越敬宗的头上。
刑部尚书审了一整夜他都没有说过什么,是以景佑帝一怒之下命人将他剁成了肉酱,还让宫中许多的宫女太监前去观刑。
事后……
他让人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