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人人自危,每日上朝前都恨不得先将遗书写好,生怕早朝过后便驾鹤西去了。
别人都忙着保命,只有凤君撷,为了将自己的人推上御史的位置不辞辛劳,暗中四处奔走。
可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为此忙的焦头烂额之际,负责盯着覃府的人忽然回来报信儿,说楚千凝白日去看覃凝素了。
“她走的时候是何神色?”
“回殿下的话,小的见公主气得不轻,连大门口的小厮同她请安她都未曾理会。”
一听这话,凤君撷眸光微亮,“果真吗?你可瞧仔细了?”
“千真万确。”
“好!”凤君撷激动的站起,脸上挂着计谋得逞后的奸笑,“备车,本殿立刻去覃府。”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扫了一眼书案上的画轴,凤君撷匆匆卷起便走了出去。
那是他画的一幅画,用来送给覃凝素的。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她收到这幅画时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这样的女人再适合他不过了,天真又愚蠢,重要的是,她会对自己交付真心,今后随他摆布,可不知为何,近来他心里总是怅然若失。
或许不是近来,而是从许久之前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