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却比刀子还尖利,“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婢只是个下人,哪里有资格过问主子的事情,忘了自己身份什么都想管,失了面子事小,丢了性命才事大呢。”
“大胆!你胆敢讽刺本官!”
“尚书大人问,奴婢便回答,何来讽刺一说?”冷画天真的眨了眨眼,见皇子府门前渐渐聚拢了一些百姓,忽然“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求大人饶命,奴婢并无对您不敬,只是话多了些,但公主素日教导奴婢,要对自家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婢是从尚书府出去的,是以一见到您便有些收不住……”
“够了、够了!”
听冷画絮絮叨叨东一句、西一句的瞎扯,容敬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如此胡搅蛮缠是在拖延时间,于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径自走到了那几个箱子旁边。
“开箱!本官要查验一番!”
“查验?!”
“你说这里装的是绸缎和瓷器,可本官瞧着却不像,什么瓷器会如此重,把担子都坠弯了,嗯?”说着,他还特意看了赵廷臣一眼。
后者心下一惊,赶紧思量着解决办法。
事实上,这几日他不是没发现这个问题,只是恐得罪了护国公主,是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