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更好。”见景佑帝并无不悦,凤君墨方才接着往下说,“此前您斩了越敬宗满府,而后又将孟绍悭五马分尸,近来朝中人人自危,各个提心吊胆,此次覃凝素虽冒犯了皇兄,但到底于他性命无碍,你若能饶了她性命也可安朝臣之心。”
“仅是如此?”
“还有一点便是……”凤君墨扫了一眼在殿内伺候的宫人,直到景佑帝会意让他们都退下,他方才继续道,“容敬向儿臣禀报大皇兄府上的事情,本就有利用之嫌,若儿臣果然依言而行,那最终的结果必是儿臣与大皇兄其中一人受罚,可另外一方就真的是获益的吗?”
“你是说……”
“儿臣倒觉得,此计若成,得益最大的人应当是二皇兄才对。”顿了顿,凤君墨又道,“一边向大皇兄发难,一边给护国公主设计,桩桩件件都与二皇兄脱不了关系,父皇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闻言,景佑帝眯了眯眼,眸中不觉闪过一抹冷芒。
见状,凤君墨趁胜追击道,“是以儿臣觉得,放了覃凝素是一步极佳的棋,若儿臣所料不错,您此举刚好可以震慑二皇兄一番,而若是儿臣想的太过复杂,那您事后再恩赏皇兄便是,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嗯……”景佑帝若有所思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