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般情况,容敬当即便吩咐小厮去外寻工匠回来,立刻修缮祠堂。
这本是他的家事,随便他是要修整房屋还是一把火直接烧了,任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但这府里整日出出进进的有人搬运东西,自然引起了城中之人的注意。
可注意归注意,仔细一打听方才知晓,原来容敬是在修缮祠堂。
一提到“祠堂”二字,便无人再往下追问。
各家的祖先被供奉,这均是孝道所致,人不孝,而无为,况容敬又素来孝顺,对这府里的老夫人言听计从是出了名儿的。
因此他此举虽险,却侥幸过关。
然而就在他为此沾沾自喜的时候,不想凤君荐一党的人却忽然参了他一本。
说什么他在府中大行巫蛊之术,和那妖道沆瀣一气,意在谋害景佑帝。
这本是无稽之谈,可不知为何,景佑帝偏偏就信了!
不光信,他甚至还派了御林军去那府上查探。
而这一查不要紧,却正正好好的查到了祠堂的那条密道。
岳浚顺着那条昏暗的密道往前走,弯弯绕绕的,仿佛长的没有尽头。
也不知走了几时,更加不知走出了多远,他才看到了正在运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