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汉远不禁皱起了眉头。
眼前这位帝王的残酷手段,他一点都不陌生。
之前越敬宗和孟绍悭的事情他看得分明,几次求情都遭到了他的斥责,若非其他同僚帮忙求情,怕是自己也免不了要受罚。
但身为帝王,如何能行此残暴的手段!
久而久之,怕是会失了民心。
奈何忠言逆耳……
这位皇帝陛下总也听不进去。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俞汉远微微垂下头去,到底没有贸然开口。
并非是他贪生怕死,而是这次的事情非比寻常,二皇子殿下和容敬的所作所为,的确是令人发指,便是连他也觉得看不过去。
“你二人可还有何话说吗?”景佑帝沉声问道。
“父皇……”凤君撷缓缓的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容锦晴与容景络指控容敬的话,儿臣不知是真是假,但儿臣可向天起誓,那些事情儿臣确实不知。”
闻言,容景络心下一急,“殿下推的还真是干净,一句‘不知’便想将所有的事情都丢给旁人吗?!”
“本殿倒想问问你,你为人子,如今竟在大殿上处处与自己的父亲作对,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却不知是何人教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