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相比之下,被挂在树上的轻罗就舒坦多了,此刻众人都在关注齐霏烟的伤而无人理会她,她想笑就笑,也不怕会被人瞧见。
若是此刻有人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本该疼得撕心裂肺的人却笑的格外欢快。
事实上,轻罗根本一点伤都没有受,她身上的血都是衣服藏着的血袋被打破流出来的。
黎阡晩的鞭子看起来甩的很,但实际上根本就没什么痛意。
再加上律画在轻罗身上缠了那一层粗粗的麻绳,除了觉得有点勒得慌,别的根本什么感觉也没有。
当然了,为了力求真实,她可能得多在树上挂一会儿。
不过……
就冲着能看齐霏烟吃苦头这一点,轻罗觉得就算把她“挂”到天荒地老她也愿意。
前者压根不知道自己如此被人笑话,只满心顾着疼了。
连带的,看向黎阡晩也怎么瞧怎么不顺眼。
“晚儿……你也太不小心了……”齐霏烟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语气中的责怪之意却很是明显。
闻言,黎阡晩却只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是我不小心不假,不过你这反应也太强烈了吧,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嘛,至于的嘛……”
一边说着,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