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嫁到侯府,除了黎阡陌以外,还有旁人知晓你脸上的胎记吗?”
“只他一人知道。”
“那便好……”容梦竹若有所思的点头。
想到什么,便见她从袖管中掏出一个小罐子,塞到了楚千凝的手中,“娘亲不在的这些时日,也不知你是如何糊弄过去的,今后便要好生涂着这膏子,以免被人发觉,记住了吗?”
握着手中的瓶子,楚千凝倒是想起了一事,“我曾循着记忆中的法子调制这胭脂膏子,只是较之娘亲给我用的,总是差了些味道,您可知这是为何吗?”
闻言,容梦竹眸光微闪,讪笑道,“你这孩子……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还不都是花香的味道……”
“是吗……”
楚千凝旋开那小瓶子嗅了嗅,发现除了花香并无其他,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你呀,惯会疑神疑鬼的,好了,快些随阡陌回府吧,免得那府里的人生疑。”一边帮她将瓶子盖好,一边催促着让她回去。
原本听她提到侯府,楚千凝还想说让她别担忧,那府里的情况并不似她想的那般,可想到什么,她终究是没将那句话说出口。
同黎阡陌回到侯府之后,后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