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运笔的习惯和措辞却让他深信,那就是她。
她在信中向他道歉,解释了没在众人面前为齐家求情的原因,又说她私下里试着为齐家说好话,但每次方才开口就被景佑帝怒斥,吓得她如今也不敢再说了。
相较于推脱责任,傅思悠倒是很坦诚自己的懦弱和胆小,她甚至坦言,她不可能为了齐家豁出性命,因为还有腹中的孩子。
被她说的心下动容,齐召南便连最后一丝怨怼也消失殆尽了。
是啊,本就是齐家对她不住,如何还能要求她以德报怨。
更何况,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女子,生死皆掌握在景佑帝的手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与其所有人都赔进去,齐召南想,若她能保全自己也是极好的。
但那封信的末尾,傅思悠说起了一事。
她说让他假扮成和尚混进宫里,届时她会亲口告诉他一个逆转时局的办法,只是恐这封信有何疏漏,是以未敢在这里言明。
行事如此小心谨慎,倒的确像是傅思悠的习惯。
没有宴会,两人便不得相见。
傅思悠身为后妃不能擅自出宫,而自己身为外男,自然也无法随意出入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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