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倒叫她发现了一些端倪。
入宫之初,她曾听宫里的老嬷嬷们说起帝后二人的种种,令人艳羡不已。
许久以前,景佑帝还不是如今这般荒淫冷酷的模样。
他曾在皇后生辰之时,亲手为她种下了一株海棠树,那年海棠花初绽,花香飘满了宫里的每一个角落。
只是……
任它是什么花都有开有败,皇后宫中的这株花,终是在日日等待中枯萎凋零,再无绽放之日。
虽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齐妃还是觉得,皇后对景佑帝是有情的。
至少,曾经有过。
“仔细想想,臣妾与您争争斗斗的这些年,不过是一场笑话。”从始至终,她们两个人求得东西都不一样,又有什么好争的呢……
听她如此说,皇后转头看向她,眸光诧异。
像是不明白,齐妃怎么会忽然这样说?
对视上她疑惑的眼神,齐妃凄然一笑,“您要的是情,臣妾求的是权,你我二人本不冲突,是臣妾愚钝,作茧自缚。”
“这些年……他也算宠你……”
“呵……”齐妃冷笑了一下,不是在笑皇后,而是笑她自己,“是啊,陛下宠我,费尽心机的毁了齐家,处心积虑的不让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