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便是凤君墨用些手段得到晚儿,只要他们彼此最终能明白对方的心意,那便是好的。
以“真情”和“权利”相较,不知这二者在他心中孰轻孰重。
“世子妃,您瞧什么呢?”见楚千凝一直出神的望着凤君墨离开的方向,冷画不禁好奇的张望了两眼,却并未发现有何异样。
“……没什么。”摇了摇头,楚千凝缓步朝马车走去。
待到她回了侯府,就见鹰袂正向黎阡陌禀报什么。
她凝神听了几句,心下惊骇不已。
景佑帝浑身疼痛难忍,竟是那人动的手脚……
察觉到她的出现,黎阡陌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他跟前去,“宫中方才传回来的消息,景佑帝患病那日除了去凤藻宫看过一株枯死的海棠树之外,并未有任何异常的行为,一切均与往常无异。”
也就是说,问题出在那株海棠树上。
“鹰袂去看过那株海棠树,早已枯死很久了,他折了一截树枝和一块树皮拿给遏尘,遏尘发现那上面淬了毒。”
“与景佑帝中的是同一种?”
“嗯。”
如此一来,事情就很明了了。
除了皇后,还有谁能无缘无故接近一株枯死的海棠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