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便够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
徐徐图之。
*
却说另外一边,齐寒烟被燕靖玄一路扛回了寝宫,手中始终紧握着一根鸡腿没撒手。
挑衅般的蹭了他一身的油渍,她随即丢了那鸡腿,慢条斯理的把手洗干净。
无视燕靖玄几欲杀人的目光,她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喝了一口便嫌弃的皱起了眉头,“我果然还是喝不惯你这儿的东西……”
“那你喝得惯哪儿的东西?”燕靖玄眯眼问道。
似是根本看不出他的不悦,她还认真的思考了一番,随即无比肯定的给出了答案,“除了你这的,别的地方均可。”
“齐寒烟!”他忽然怒声喝道。
换作是旁人,或许早就吓得跪地求饶了,可齐寒烟却只是漫不经心的望着他说,“我早与你说过,我名为燕晗。”
他口中唤的女子,早已死了多时了。
瞟了他一眼,她冷声道,“你最好少在我面前摆你帝王的那个臭架子,你知道我不吃那套,也根本吓唬不住我。”
“你……”
“既是不忍杀我,那便坦然些接受,别那么别别扭扭的,为难自己也为难了我。”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