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在朝中说什么勾起洛北忧更深的疑心。
倘或果然如此,那一切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站在书案后,季沉鱼垂首看着两人昔日写下的一首诗,眸中不禁蒙上了一层水汽。
掀过那页纸,她执笔,在背后重新写下了几行诗。
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
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最后一笔落下,“啪嗒”一声,一滴清澈的泪掉在宣纸上,晕染开淡淡的墨迹,朦胧着映着一张哭泣的脸。
*
大抵是洛北忧宠幸萧毓嫣这件事太过令人震惊,以至于黎阡陌都得到了消息。
闻听此事时,楚千凝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洛北忧想做什么?!”他不是向来在意季沉鱼的吗,今次怎么舍得如此伤她的心?
还是说……
这只是他们商量好的计策?
转念一想,楚千凝却又觉得不像。
果真用计的话,总要有利可图才是,但她仔细想了想,宠幸萧毓嫣这件事没什么好处,否则的话,当日册封的时候洛北忧便不会将事情做绝。
“有宫人说,季沉鱼离开御书房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紧接着洛北忧便传旨要去萧毓嫣的宫中,是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