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人了,您怎么还打趣奴婢呀!”轻轻将孩子放在楚千凝身边,轻罗随即有眼色的退下,并不打扰他们三口人的相处。
而且,还有一个“假伤员”等着她去照顾呢。
因着要装成受伤的样子,冷画连南月溶出生后的第一面都没有看到,正为此百般郁闷呢。
想到那丫头方才偷偷摸摸溜到偏殿想看一眼小主子,轻罗便忍不住失笑。
帐幔被轻轻放下,内殿又恢复了安静。
看着南月溶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肉手,楚千凝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她两下,动作中透着小心翼翼,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碰“化”了她。
视线落到她眼角的那枚月牙胎记上,楚千凝微怔。
黎阡陌多了解她,只一个眼神便能猜到她心中所想。
定是因为溶儿眼角的胎记让她想起了岳母,是以眼中才浮现了忧色。
于是,黎阡陌柔声安慰道,“齐寒烟来此倒正好,她的出现恰好可以证明南月烛和玄微的勾结。”
“所以呢?”
“我听岳父说,那位国师大人似是很在意岳母……”黎阡陌并未将话说的太直白,但已足够楚千凝明白。
“你是说……娘亲在玄微手上……”
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