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还是和从前一样的风雾茶。”一边说着,他一边给南月烟倒了一杯。
“你还记得朕爱喝什么……”信步走到旁边坐下,南月烟端起茶盏用杯盖拂了拂,漫不经心的说道。
“陛下的事情,臣向来记得清楚。”
这话,玄微倒不是刻意拣好听的说,而是事实。
自他们两人相识之日开始,事关她的一切,他都格外放在心上。
不成想,他的话音方才落下,便听南月烟淡淡道,“其实相比起喝茶,朕更愿意饮酒。”
说完,便见她从腰间解下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小酒壶,上面绘着一幅漂亮的山水画,一看便是出自画技精湛之人。
玄微猜,这应当是顾沉渊送给她的。
微微垂眸,他不着痕迹的掩藏住自己眸底的失落和黯淡。
“饮酒伤身,还望陛下保重身体。”
“我与南月烛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既选择帮她便等于是背叛了我,这一点,我无法释怀。”仰头喝下一口酒,南月烟长叹一声道,“纵是你后来又放了我,最多也只能算是两厢抵消。”
也就是说,她不恨他,同样也不会感激他。
他说得好听,是有意要送自己和齐寒烟回到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