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是她抢走了皇位和爹爹,可我告诉你,你失掉皇位乃是你技不如人,你错过爹爹是你们本就无缘,一切的一切皆是你自己的问题,与我娘亲有何干系!”
“不……”
“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失败,不想接受爹爹心里没你的事实,所以就找个理由把所有事都推到我娘亲身上,而这无非证明了你的懦弱和不堪罢了。”
心知南月烛是在自欺欺人,是以楚千凝便非挑她的痛处踩。
她相信,南月烛不是不知道爹爹不喜欢她,她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
眸光阴鸷的瞪着楚千凝,哪怕事到如今,南月烛仍旧不死心的辩白,“是你娘!是她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明明是我救的他!”
倘或不是她出手相救,顾沉渊怎么可能活的下来!
可那个南月烟,她冒充了自己,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她救了他,明明就是她有错在先。
闻言,楚千凝方才要说些什么,却闻一道温和的男音缓声道,“不是的,乐烟从来没有说是她救得我,我心仪她也并非是以为她救了我的性命。”
顾沉渊不知几时出现在了水牢,他淡淡的望着南月烛,随后将轻浅披风披到了楚千凝的身上,话似责备,语气却充满了关切和宠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