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做什么了。
周孜月起身去了浴室,打开花洒,拿下手上的坞雷转出刀刃,在自己手臂上横着划出了一条口子,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流到地上被水冲走。
上一次穆星辰带她来解蛊的时候罗织并没有说谎,她体内的蛊确实需要她最在意的东西来打破那层障碍。
她第一次感觉到动容是穆星辰抱着她睡了一晚,熟悉的怀抱让她击破了心里最坚固的一层防线,那时候她的意识并不深,甚至有些事她都记不清楚,但她记得穆星辰,只要看到他,她的心总会有所触动。
第二次古宗受伤,看到他手臂上的血让她有些心痒难耐,回去之后她便偷偷的割破自己的手臂,起初是想要看看血的颜色,后来每次割完都会觉得浑身舒畅。
但是让她真正清醒过来的,还多亏了南宫俊,或许在她的记忆里,杀人才是她最最难忘的事。
杀了南宫俊的那一瞬,她恢复了正常,但是看着周围那些人对她的指责,她没办法承认自己好了,她变成这样都被说的这么难听,要是让他们知道她好了还随便杀人,指不定就直接把她轰出王宫了。
看着自己的血不断的往外流,周孜月有点心疼,这得吃多少东西才能补回来啊,之后还要喝九天的果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