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了颠份量,最少有十斤重。
冯铁头呲着大板牙,用破甲锥剃牙,憨厚的道:“大牙签太轻了,拿着不趁手,再说我不会用,只擅长拳法。”
冯阔海瞪眼,看着剔牙的傻儿子,郁闷的道:“你俩到后院砌墙,半夜到后院集合,我传授你俩一套锥法,对付气功大师。”
二人走出卧室,到后院砌墙,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午夜零点。
夜色凄美,寒风瑟瑟。
后院光华缭绕,冯阔海步伐稳健,手持两根破甲锥,幻化出一片残影,快速演示一遍锥法。
又放慢动作演示一遍,手把手精心传授,教是真心的教,学是认真的学。
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匆匆流逝。
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缓缓升起,阳光照亮小山村。
冯阔海疲惫不堪,挥了挥手:“年纪大了,熬夜不行了,你俩学会之后,回去好好演练,熟能生巧,实战积累经验,就能体会破甲锥的妙用,散了吧!”
望着冯阔海的佝偻背影,罗战叹息一声,知道师叔老了,不出山是对的,全盛时期没打过王大师,如今再次交手,更加不是对手。
冯铁头精力旺盛,提议道:“下午没打过瘾,正好再切磋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