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情很是郁闷,早知道不来了,司马焱太丢人,大过年的耍流氓,被削进了医院。
这年过不好了,司马跃无可奈何,躺在隔壁病床睡觉。
凌晨二点。
司马焱睁开双眼,悠悠苏醒过来,仰望惨白的天花板,目光向下移动,瞧着吊在半空,打着石膏的腿,知道腿是骨折了。
“唉哟!”司马焱想转头,结果没转过来,脖子疼痛难忍,浑身骨节无处不痛,感觉头皮发炸,大脑皮层都麻木了。
“大哥,你醒了!”
司马跃坐了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猪头三,问道:“哪里不舒服,我找大夫再给你看看。”
司马焱定睛观瞧,惊喜的道:“三弟,你来得太好了,我哪里都不舒服,连脸都不舒服。”
司马跃拿过镜子,放到司马焱面前,调侃道:“脸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你,当然不舒服了。”
望着镜子里的黑胖子,司马焱呆若木鸡,表情陷入呆滞,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咬牙切齿的道:“气死我了,一群混蛋组团呼我,我不是流氓。”
司马跃放下镜子,起身道:“我找大夫过来,脑袋别出问题。”
五分钟之后。
值班大夫走进病房,给司马焱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