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就请上船的客人们吃鱼好了。
完成简单的分割之后,邓肯把大部分鱼肉都暂时放进了铺着海盐的木桶里面,又将沉重的木桶推进了厨房深处的仓库,剩下的小一些的鱼他准备稍后再做处理,到时候要把它们腌渍并晾晒在甲板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它们会在海风中变成咸鱼干。
可惜船上没找到烈酒,否则对鱼的处理还能多一些手段。
每天都有新鲜的鱼吃当然是件好事,但邓肯知道钓鱼这种事情一向随缘,他今天收获颇丰,未来可不一定总能如此——总得考虑要如何将多余的食材处理保存才行。
毕竟,虽然失乡号上库存的肉干和奶酪没有腐败迹象,他却无法确定这是失乡号本身的特殊还是那些“肉干”和“奶酪”有异常之处,好不容易钓上来的鱼放烂了可不是好事。
咸鱼干起码比一个世纪前的咸肉好点,哪怕是换换口呢。
邓肯留下了最鲜嫩,看上去肉质最好的部分,并把它们和肉干一起扔进锅里炖煮——肉干在这个过程中充当着调味品的角色。
这是暴殄天物的做法,任何一个真正的厨师在看到邓肯的操作之后血压都会瞬间顶破天灵盖,这些鲜嫩的鱼肉最合适的做法应该是制成鱼脍,其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