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此刻终于有了较为清晰的轮廓。
早餐结束了,妮娜起身收拾餐具,她手脚麻利,看得出来平日里经常做这些家务——毫无疑问,楼上的卧室也是她在收拾。
一个重疾缠身、生活颓废还把大部分精力和热情都奉献给邪教事业的家伙显然不会做这些事情。
但看着眼前的女孩忙碌,邓肯最后还是没忍住,他起身接过妮娜手中的大托盘:“我帮你拿着吧——看你上楼费劲。”
妮娜惊讶地看着邓肯,她刚想再说些什么,后者却已经迈开大步走向楼梯。
女孩只能赶忙跟了上去,一边在后面跟着一边提醒:“叔叔你小心点,医生说你现在的病情还不稳定……”
“医生……阿尔伯特医生么?”邓肯没有回头,一边上楼一边在记忆碎片中寻找着对应的印象,却只有几个一闪而过的片段,“没关系,反正他到现在也连病因都查不明白,开的最有效的药也就是止疼片。”
“……那也应该听医生的建议,”妮娜跟着邓肯上了二楼,一边走向厨房一边嘀嘀咕咕,“他至少知道该怎么保持健康的作……”
妮娜的话说到一半,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便突然打断了她的动作。
她与邓肯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