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教徒们,“雪莉的父母是在四年前被教会大清洗所害,我们在当年的名单上找到了她父母的名字——接下来是另一位同胞。”
头目的视线终于落在了邓肯身上。
“邓肯,住在下城区,”邓肯早就做好了准备,很坦然地上前半步,“几天前深海教会破坏了下水道中的一场献祭仪式,我是幸存者。”
他说的很简短,但态度足够诚恳坦然,而且之前深海教会突袭下水道邪教据点的新闻也是广为人知,占据了好几份报纸的头版,因此他话音落下之后周围立刻便有几名教徒低声交谈起来,集会场中央的头目则点了点头,补充着情况:“这也是一位饱经考验的同胞,在经历了深海教会那些鬣狗的残害之后,他仍在想尽办法重回主的怀抱——他身上有受赐福的徽记为信物,是可信的。”
头目话音落下,现场那些不了解情况的教徒们顿时向邓肯投来了目光,有人点头有人感叹,邓肯则继续遮着大半张脸,又把乘法表倒着背了一遍……
“简单的介绍已经结束,”这时,那头目终于开口说到了邓肯感兴趣的部分,“接下来通告最新的情况。”
邓肯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目前,仍有为数众多的同胞在汇聚到这座城邦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