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鸽子正低空掠过第四街区上空,遗憾的是,绑在它背上的太阳护符目前为止都没什么反应。
当然这也正常——虽然说现在有很多邪教徒涌入了普兰德城邦,但他们也没到能遍地开花的程度,再加上他们会刻意分散行动,躲在各种被人遗忘的犄角旮旯里头,要发现自然是不容易的。
打猎嘛,要的就是耐性。
邓肯悠闲地享受着这清静时光,分出精力关注鸽子动向的同时又偶尔关注一下失乡号那边的情况,或者控制着自己在船上的身体去甲板走动走动,观赏观赏爱丽丝跟船上稀奇古怪的东西打架然后被追的抱头乱跑的奇景,突然觉得这奇妙的人生也还不错。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响声突然从门口方向传来,打断了他闲适安逸之下的胡思乱想。
“欢迎光临。”
邓肯一边随口说了一句,一边抬起头看向门口,便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正推门进来。
这是一位穿着很考究的老先生,深褐色的外套崭新整洁,脚上的皮鞋擦得很亮,手中提着一根看不出材质的黑色手杖,头发与领结都一丝不苟。
这不像是会出现在下城区的装扮,倒更像是十字街区,甚至上城区的体面人。
邓肯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