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神官寻思到死的,但在寻思到死之前,他们一定会把吃奶的劲儿都怼在那座小教堂上——到时候教堂里藏着什么秘密都得被他们挖出来。
当然,在这番调查过程中,凡娜也可能会因为失乡号的存在而浪费一些精力,但这就是细枝末节的问题了。
最后又想到自己在梦境临近结束时整的活,邓肯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整点薯条?”落在他肩膀上的艾伊注意到这笑容,歪了歪头,“细细切做臊子?”
“……你这个语言是愈发支离破碎了,”邓肯眉头一皱,“不过明天早上整点薯条倒是可以,顺便正好教教爱丽丝该怎么做点正常的食物。“
……
凡娜猛然睁开了眼睛。
房间中没有灯光,只有世界之创苍白清冷的光辉透过窗户酒进卧室中,昏暗的光线下,卧室中的陈设都仿佛披上了一层斑驳的光影。
心脏在剧烈跳动,脑袋里仿佛被塞进了滚烫的铁条,精神力严重损耗和高度紧张带来的钝痛在两个太阳穴之间不断跳动,身上的睡裙已经被汗水浸湿,此刻正冰凉地贴在皮肤上,分外难受。
但这些许不适和那个遭到污染入侵的梦境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凡娜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