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有些低落,但很快便释然地摇了摇头,“唉,回去待着也挺好,能有人聊聊天,好歹有几个见习修士说话还挺有意思。”
他在寒风中转过身,孤零零地向着教堂大门走去,两位守卫者已经等候在那里,准备接这位老船长返回隔离观察的地方。
但在他就要走进那扇大门的时候,海蒂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劳伦斯先生,作为一名精神医师,我还是认真建议您一句——差不多该退休了,无垠海对您的精神健康很没好处。”
劳伦斯没有开口,只是远远地摆了摆手表示已经听到,随后身影便慢慢消失在那扇高耸庄严的大门中。
广场上只剩下了拎着医药箱的海蒂,以及身穿黑色长风衣的守卫者战士。
守卫者看向老船长的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尊敬。
随后这位守卫者转过头,看向身旁的精神医师:“海蒂小姐,您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吗?”
海蒂翻了个白眼:“你是教会的人,你都不知道,我这个市政厅派来的‘外编顾问’怎么会知道?”
“但您和审判官阁……”
“她什么都没告诉我,而且从昨天开始我和她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海蒂摇了摇头,接着又好奇地看了面前的守卫者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