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就阴森的墓园显得更加诡谲死寂。
过了不知多久,这看守墓园的阴骜老人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死因?」
「失足坠落,掉入机井,」浑身缠绕着绷带的高瘦身影开口了,竟是一个略显沙哑的女声,听起来还很年轻,「当场死亡,还没过洗礼。具体情况在交接文件上有,您能自己看。」
「待多久?」阴骜老人的表情和语气毫无变化,仿佛在讨论一块即将被搬进自己房间的石头。
浑身缠满绷带的高瘦身影静静地看了那阴骜的老人一眼。
「但愿事情真像你说的这么简单,阿加莎,」看守人咕哝着,「我不能保证没有尸体能从那园子里走出去,但我和我的同僚们要看守的‘墓园,可比你那大园子要大多了。」
「我不介意——因为你压根听不懂。」
「活人总算走了,墓园里那么寂静我还真是习惯。」
「真够长的。」看守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墓园大门,这漆黑的雕花铁栅栏门就仿佛冰冷尖锐的荆棘般伫立在灯光与夜幕之下,而在那道象征着生与死之隔的大门对面,则依稀能看到许多正面齐的停尸台,停尸台间宽敞的小径,以及更深处影影绰绰的墓碑和小屋。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