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很薄,密封又不够严密,他能含糊地听到外面人的交谈声,他刚才便听到了这名看守人和两个不速之客离去的声音,此刻则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留下来的人正在棺材旁边走动。
而伴随着他这「噤声」的手势,棺盖掉在地面竟真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甚至眨眼间,这块轻盈的木板便化作了随风飘散的白色尘埃,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中。
「那就多谢了。」棺材中的声音很有礼貌地说道。
良久,蔡成脸上露出了一缕淡淡的笑容,轻声感叹道:「啊,似乎有趣起来了。」
木板从平台上滑落,轻盈地掉在碎石地上。
这怪鸟身上白烟升腾,正稳稳地停在男人肩膀上,头颅上的两个血色窟窿正死死地盯着符文,全身的每一块骨片都在微微发抖。
黑衣男人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微微退开半步,对手持撬棍的沉默女人点了点头:「撬开。」
.....不用看,」邓肯随口胡诌,「事实上我到现在还清醒着呢,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而且刚才还有个看守墓园的人说我其实是个死人了,过两天就会烧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又是干什么的?」
「你的冷笑话和这个夜晚一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