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上,随着船的晃动荡来荡去,看上去邪门又诡异。
“你还不打算下来?”劳伦斯没好气地看着那挂在旗杆上的干尸,“你已经在那里挂一整天了。”
“万一突然就管用了呢,刚才我觉得自己已经产生一点困意了,”用绞索把自己挂在旗杆上的干尸嚷嚷着,“我再挂一会--您都答应了,我可以给自己选择睡觉的地方。”
“我是答应了你可以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给自己选个地方休息,但当时你可没说你要把自己挂在旗杆上,”劳伦斯瞪着眼睛,“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的封印方式显然已经失效--老老实实跟我到失乡号报道是你唯一的选择。
”旗杆上挂着的干尸顿时发出一声夸张的哀嚎,劳伦斯却没心情再搭理这家伙,而是又低下头,对胸口的小镜子说道:“你觉得会顺利吗?”
“你连这都记得吗?
玛莎的声音中带着感叹,随后她轻轻笑了笑,“别担心这么多了,你不是已经接受了自己作为失乡舰队成员的的新身份了吗?而且这又不是你第一次和那艘船见面。”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紧张也是真紧张”劳伦斯叹了口气,又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再说了,我上次跟那艘船见面的过程可一